阿龜想飛

如果世界圓滿
我想佐擁鼬抱

【鼬佐 】 人间处处有温情

  

  

  人间处处有温情。

  不知道谁无聊的在公车车窗上的广告纸写了这么一行字,佐助盯了一路,只想谁那么无聊在无聊的季节想这种事情。下车前,佐助忽然想到了什么,歪斜的在下面提了句话:不是百合就是基。

  刚好一对,有平仄,有意义。怕是佐助自己都没搞懂什么意思,只是念著顺口,想不起来是班上哪个女孩子先在班上传开的,也想不起正确的原句是什么。

  

  下车后,佐助一头撞进鼬的怀里,佐助扭扭身体,脸红红热热的。

  鼬摸摸他的脸。

  「是不是很冷?」鼬问,佐助摇摇头,鼬笑笑,一把将佐助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,大衣里的温度比佐助想像中还要高上许多。

  

  鹿丸穿著吊嘎走了。

  日向兄妹叼著根冰棒。

  我鞠勘三姐弟争著扇著把扇子。

  

  他们可能搞错了时间,还搞错了季节。鼬点了下他的额头,在佐助的耳边轻轻说,没关系,我们不错爱。佐助看看天,思考现在究竟是冬天,还是夏天。

  

  回家后好一段时间佐助都看著窗外发呆,偶尔没事就哼哼嗯嗯嘴里含著一两句不成诗的句子,脱口而出的尽是些破碎的东西。

  「未若柳絮因风起?」佐助手靠在玻璃上降温,鼬顺著他手指的纹路画边「撒盐空中差可拟。」

  「太毁景。」佐助嘟囔著。

  「那是因为你没看过雪之国的雪景,一眼望去,全是白的。」鼬喝了口气「像棉花糖,木叶跟这比差可多著呢。」

  「恰似龙鳞万点睛?」

  「那是融雪的样子。」

  「我又没看过。」佐助鼓起嘴,看起来像只河豚。

  「等雪停了就带你去。」鼬戳戳他的脸。

  「那就看不到了呀。」

  「…你是有多执著?」

  

  一整个寒假佐助都在等雪停,充分展现出宇智波家骨子里世世代代传著的固执,家庭主妇美琴觉得这样不行,我的小儿子怎么可以整天都宅在家不动,硬是将全家一起拉去雨忍村,没料到全淋成一只只落汤的鸡,连包里换洗的衣服都湿得不能穿。美琴皱著眉,为自己的选择后悔,又庆幸自己锭了家有暖气的旅馆。

  而佐助的脑袋瓜里头只想著两件事:他不喜欢下雨,雪好看多了。还有:今天晚上我要跟鼬一起睡。前者让他烦闷,后者令他开心的想在床上打滚。

  入夜后的月光照入窗里,佐助感觉有人踢了下他的脚,手指尖在他的肚子上笔划悠转著,搞的佐助养的不行,咯咯笑了出来。佐助抓起作怪的手--现行犯人鼬非但没有一脸被抓到罪行的愧疚,倒是满脸的笑意。

  「我们来谈谈心。」这是鼬

  「可是我累了。」这是佐助。

  「老一辈都喜欢谈心。」鼬契而不舍。

  「是你未老先衰。」佐助反唇相讥。

  迷茫中,佐助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”我爱你“。佐助伸出手,在鼬肚子上画了个大大的爱心。

  

  夜晚里,鼬盯著佐助,月光照下,竟觉得佐助像个从天上落入凡间的天使,那双翅膀被他亲手收走,像牛郎偷偷收起织女的衣服,而织女心甘情愿成为凡人,和丈夫平平凡凡过一场生活。

  他爱他。

  鼬趁著佐助熟睡,轻巧的在唇边落下一个吻。

  

  雨忍村终年有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,佐助左思右想的也不懂母亲选了这里旅游,佐助翻开指南,至少封面的图还不错看。

  第一页是雨村的朦胧美。

  第二页是雨村绵绵细雨之美。

  第三页是雨村雨落在湖面溅起水花之美。

  只有水花??

  ……

  …这都是些什么东西?

  佐助抽了抽嘴角,翻到背面,两个大字“珮恩”用黑色书法硬生生像刻上去的,恩上心的最后一点还用力的压了下,最后的一笔划悠悠拉地长到最后在远处消失不见,眼睛不自主的落入那一点心的位置上久久才惊醒,浑身打了个机灵。没来由的佐助又想起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”,却也是想不起前面的句子,也想不通这句话的意思,只是含糊念了几遍觉得伤心了,再翻开指南的时候便觉觉每滴雨丝都有个说不清道不白的哀愁。

  他还是想看雪,想看看雪一点一点的落在地面上积满整片天地的样子。掰著指头算算,距离开学剩下短短的一周,鼬跟他一起在家窝在被窝的时间也只剩短短一周,七天,或许他们聊聊天上那朵下雪的云长的像什么样子。想到这,佐助也觉得自己成了外面每一滴落下的雨丝,因为时间实在太过短暂,愁的他的思念时间未到便开始沿著思绪蔓延。

  

  后来呢?后来美琴拉著一家老小提前结束这段短暂的旅途,嘴里喃喃说著「太糟糕。」、「没查好资料…」、「佛系天气…」一边让富岳哄著她上车,旁边佐助拉著鼬的手默默提著行李,从佐助的头顶到鼬的头顶还差了一大段距离,头发加鞋底只能免强够到鼬他肩头高。

  佐助拉紧鼬的手,其实他觉得这趟旅程还不坏。那鼬呢?鼬脑子里全想著如何跟佐助解释,父亲不是被母亲骂了,那是爱。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俩脑里想的是不同的事情。

  

  开学的时间很快就到了,一晃眼寒假就飞也似的消失在时间的另外一头,宛如脱缰的马跑在无际的草地上谁都拦不住。

  离别前佐助和鼬仍是卿卿我我一番,对比其他家还真是难分难舍,上车前的那一煞那,鼬抓住了围巾脱线的一头,而车已经关上,如藕断丝连,丝线的那头连著的另一端正趴在窗前打手势跟他说著放手,牵著的那端线在鼬的掌心发热生疼,顿时那条红线像是活过来似的。

  不要。鼬觉得一股气从脚底到达大脑,拍打了几下车门,在司机嚷嚷下上了车,在佐助惊讶的眼里入座,就坐在他旁边。

  「太粗暴了。」佐助摇摇头。

  「我喜欢。」鼬调整下位置,让自己坐的更舒服,他想像这样靠著佐助一路。

  

  「那天晚上你吻了我。」佐助说

  「我知道你没睡。」鼬笑著。

  佐助脸红著轻轻亲了下鼬嘴,而车窗的广告纸挡住了从外面来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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